第十三卷 第七章 天女情挑(第2/3页)
他奶奶的!
什么事在发生着?
符太冲口而出道:“鄙人说过什么?.”
闵玄清横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徐徐道:“你忘掉说过什么吗?那你做过的事,是否一并忘掉?难怪一直不来见玄清。”
符太差些儿想自掌嘴巴!将错就错,叹道:“思念令人老,鄙人医人自医,晓得解救之法,就是尽量忘记,晚上方可入睡,天女明白哩!”
心中暗骂龙鹰,大混蛋的丑神医该与闵玄清未及于乱,但肯定离乱不远,否则闵玄清不会这般责怪。亦知自己愈陷愈深,问题在闵玄清的风姿太引人了,使他很
多时忘掉妲玛,欲舍难离,自制力溃不成军,明知不该说的,仍不顾后果的说出来。
闵玄清喜孜孜的道:“冤孽!明明清楚太医大人满口谎言,偏是甘之如饴,还感到熟悉亲切。玄清要你赔偿。”
任符太对女性如何经验浅薄,一个像闵玄清般有地位身份的美女,说出这样打情骂俏的话来,一点不介意符太骗她,怎还看不出今夜的“二人雅集”,早闯过了蔬爸的一关,因而闻玄清毫不隐满对他有意思。
符太再心叫救命,手上的筹码所余无几,非是没有,而是效用成疑,但又不能不祭出来,希冀老天爷开眼,使他于绝处逢生。
他自身的防御力早全面崩塌,仅余妲玛此一外援,也惟有妲玛能助他抗拒天女惊人的诱惑力。闵玄清摆明不怕他的情挑,还尽量予他情挑的机会,他可捱这么久,足以自豪。
唯一值得安慰者,是在冒充大混蛋的丑神医一事上,出奇地成功,两代丑神医不谋而合,都是满口胡言乱语,谎话连篇,口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符太颓然道:“天女明鉴,鄙人是有苦衷的。”
闵玄清发出银铃般的娇声,开心迷人的道:“若太医大人说的是‘时辰到’,可以省回去。”
符太今次是要敲自己的蠢脑壳,洛阳款待田上渊的翠翘伧浪夜宴,杨清仁是参与者之一,闵玄清因丑神医而特别留神,不到杨清仁不细禀奉告。
符太尚未说出,已给天女猜个正着,本已被杀得左支右绌的符太,给按着来揍。
符太嗫嚅道:“可是…………可是…………”
闵玄清下颔离开撑掌,坐直娇躯,立即精采纷呈,该高的高,该低的低,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嫌瘦,向符太示威似的,显尽曼妙的曲线。
嗔道:“可是?可是什么?是否不可与女子交欢、毒发身亡那一套?”
符太为之目瞪口呆。
闵玄清所说的,直接大胆,超出了正常的关系,只可以存在有亲密关系的男女之间。小敏儿说是理所当然,因她视自己为符太的私产;安乐会说,因她是放浪形骸的荡女。但出自闵天女之口,说得这么坦白,就是符太造梦未想过,而在她说出来后,他们的关系再没法回到先前僵持不下的状态,剩下的是何时携手共赴巫山。
发展至这个田地,谁都不能怪谁,要怪,就该怪大混蛋此一罪魁祸首。
龙鹰明白过来。
难怪着符太以口述代替他笔录,给这小子一口拒绝,因为这种事情,确难宣之于口。
他奶奶的!
这小子如何脱身?
他掩上《实录》,重新包好,不是不想继续读下去,还想得要命,只是感应到有人站在远处瞧他,此刻举步朝他走过来。
大饭堂的众多桌子,仅余四桌仍坐有客人,闲着的商旅聚众聊天,打发时间。风雪封路,大批商旅被逼滞留此地。
那人约莫三十二、三岁,没有一点儿引人注意的地方,衣着普普通通,是一般商旅的打扮,此时因天气寒冷,厚重的绵衣外戴着顶帽子,中等身材,消瘦得来精神矍铄,步伐肯定有力。
他离龙鹰尚有二丈的距离,已被龙鹰掌握到他心绪的波动,振幅微仅可察,显示他在克制着,尽量不让人看穿他心内的想法和意图,而他亦擅长和惯于控制情绪。
这些数据非常有用,时间无多,任何须经时间酝酿发展的事,龙鹰均要将其加速,以免错失机缘。
事实上他一直期待这么样的人出现,管他是来自钦没又或吐谷浑方面的人,更理想的,就是这般一个不属两边阵营,第三方的人马。
对方掩饰得很好,乃真人不露相的高手。
那人见龙鹰瞪着他,没半点不安神态,轻松的来到桌子的另一边,尚未开腔,龙鹰打出请他坐下的手势。
那人微一错愕,接着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龙鹰先发制人的道:“钦没将在二、三天内抵此,所以我直话直说,假如兄台不明白本人说什么,请立即离开。”
他以吐蕃语说出这番话,感觉到对方内心的震骇。
踏入大饭堂后,龙鹰看似漫不经心,大饮大食,实则没放过堂内任何情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