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9/17页)

燕王玲被打趣得满脸能红,但还是向韩大江弯腰一躬道:“韩大哥,你可千万要原谅楚平的冒失……”

韩大江笑道:“弟妹,你别听玉娘子那一套,刚才在楼上你没听他说,平兄弟是她是宝,就跟亲兄弟一样的疼,我们还敢说声不去,她不拔剑找我们拼命才怪。”

赛无霸秦汉道:“谁要是为这种事生气,我敢要打他拼刀子厂,平兄弟不问我们是滞同意,正如他尊敬我们,把我们当作兄长,知道我们一定不会拆他这个小兄弟的台,假如他问上一声,反倒是见外了。”

裴玉霜道:“秦大个儿,你就会奉承有钱人,把个扬州大监商刘五公子吃垮了,现在,又转如意坊少东的念头了。”

大家一阵哈哈大笑,信步下山,出没再弯到寺里,直接上了燕玉玲的紫燕防,八将齐挥,船行如飞,群侠却分成了两堆,那是一种很自然的分野,男的取在舱面上,有的养神,有的闲眺,享受片刻的安宁。女的却都挤在燕玉玲的楼舱上,吱吱喳喳地谈个没完,说起今的决斗,也说荣会郡主美色与才华,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每个人居然能挑出一两处毛病来,倒是薛小涛最稳重,很少开口,等大家谈得差不多了,她忽然问道:“华妞,刚才对小平的话,好像拿住他的把辆似的,到底是什么y’华无双微笑道:“薛妹子,你是否感觉到平兄弟的武功,突然高得出奇?”

薛小涛道:“不错,三年前我见到他时,还不见得怎么样,当时他楚家的家学已经很在底子厂,可是他博而不精,门门告通,样样稀松,但是这几年来突然猛进,简直无法使人相信。”

华无双笑道:“薛妹子,恐怕你的看法有问题,老实说,我们也被他瞒过,他跟初会时,表现一手轻功,一手剑法,不过还过得去,可是踉人几次搏斗时,他表现得又深进一层,川:以他摆出那子妙棋显出他的真功夫,他说是追一个老头子出去,根本全是鬼话,自始到终,他都在我们附近。”

薛小涛哦一声:“他干吗要骗我们呢?”

华无双想想道:“那恐怕与无名道长说的那个故事有关,他大概就是那个隐名异人的传人,如果真的把师门渊源泄漏了出来,岂不是开罪了令师,使人们都不自在。”

薛小涛又是一怔,裴卫霜忙道:“华姐,即使他是那个人的徒弟,最多跟空门三圣有点过不去,但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裴玉霜道:“家传的,云中豹隐南山客是我母勇。”

“云中豹隐南山客不是姓南吧/’

“是的,他姓王,我的母亲姓王,他们是表姐弟。”

“桂林樵夫王九峰是你的什么人?”

“不知道,我从不没听过这个人,他是谁?”

“无名道长所说的八大天魔之一,跟他相知最莫逆的是通天金龙华盖天也是八魔之二,就是先父,因此也只有我对八大天魔的形有清楚,我们八骏友,大概都是八魔的亲人或传人。”

裴玉霜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小的时候,八友有时在我家里聚首切磋技艺,各人的功夫我都还有点印象,他们老一辈的八友中,以穷神凌天咎的武功最特出,病书生欧阳善跟队的武功就是一个路子,连习性脾气都差不多。”

“那我们跟平兄弟不就是仇人了吗?”

华无双笑道:“哪可说不上,他们虽然较过武功,但并没有成仇,而且还互相倾慕,八友原有同生死之约,只因那一打贫,大家才分散了,多年未通音讯,十年前光父忽然翩然而来,神色自苦地说,他们八友已有四人凋零,他就要去约齐另外四友,共赴死约,只是在临死前,还想了一个心事,不管心事了不了,他死意已决,叫我勿以此为念,同时要我无论如保都得把八骏这个盟会维持下去,以后冰再也听不到他老人家的消息了。”

裴玉霜道:“怎么我们都不知道呢?”

华无双想J一下道:“八大天魔仇家太多,早年杀孽也太重,所以不想让自匕的事给后人知道,但张果老可能是明白的,因为照年龄,他该是长一辈的人。”

裴工霜想想道:“对了,八大天魔隐退在三十年前,而我们八骏结盟却是在二十年前,大概就是他们隐退后的十年,像韩大江的年龄稍长,也许是早已入室,刘笑亭、秦汉。欧阳善,都可能是那时候收的门人,而我们八个人聚首,虽是龙老人倡议的,但他八个人聚在一起,却果老一力促成的。”

裴玉霜笑笑,道:“不错,还有一个可怪的是我们的坐骑,我的马是先父有一天突然带回来的。”

裴玉霜道:“我的是舅舅不知道从那儿骑回来的、指名要送给我,然后就是张果老指名来邀约。要用他那头黑驴跟我们一塞脚程,大家齐集西川才知道他一共约了七人之多,就是那一赛,促成一厂八骏友之盟,我想张果老多少是心中有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