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5/11页)
金蒲孤微笑道:“那孟石生呢?”
陈金城微笑道:
“孟石生对季姑颇为钟情,何况她手中还掌握着隐形宝衣之秘,孟石生更不肯死心了,有一次他偷偷地溜到骆家去,却被季姑用柔发神功制住了,我与仲和和骆大姐都在,要杀他以为叔平报仇,却也被季姑拦住了,若以武功而论,季姑实在比我们都高,大家都打不过她,只好接受她的调解,季姑第一件事是限制我们不得再互相争斗残杀,第二件是宣告与孟石生解除婚约……”
金蒲孤轻笑一下道:“你们都答应了?”
陈金城苦笑一声道:
“我们迫于情势,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孟石生却只肯答应暂时不履行婚约,等他把其余五件宝衣都得到之后,要求季姑再下嫁给他……”
金而抓点点头道:“骆季芳如何表示呢?”
陈金城笑道:
“季站没有理他,把他赶出了养心园,可是也没有明表示不答应,于是孟石生认为她是默允了,用我们约定了一场赌约,胜的人可以得到其余的宝衣,因为季姑不许我们再争斗,这赌胜负的方法自然也不能假手武功而行之,所以我们另设了一个别的方法……”
金蒲孤一笑道:“可是比财富?”
陈金城一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金蒲孤笑道:
“我觉得骆家无衣食匮乏,骆仲和如此好货,必然有一个特殊的理由,再一听你们刚才的谈话,自然就猜到了。”
陈金城叹了一口气道:
“我们三家的先人都喜欢搜集各种奇珍异宝,因此才得到了六件宝衣之秘,所以我们决胜负的方法也偏重在这一点,然而合我们两家的收集,竟敌不过孟石生的丰富,所以骆仰和才着手训练了十二金刚,专为作搜罗异宝之用,这样过了几年,我们认为差不多了,却找不到孟石生的下落,这家伙连老窝都挪走了,不知去向,我才另出一个主意,叫骆仲和假托为神仙炫迹,以钱塘王为名,每年在西湖上炫耀一下,那天我们把避水避金两件宝衣都展承出来,诱惑孟石生现身,这个法子行了几年也没有见效!……”
金蒲孤冷笑一声道:
“他又不是死人,在避箭的方法没有熟练以前,自然不会出来当箭靶子的!”
陈金城脸色微红,望着金蒲孤,呆了良久才道:“这些话都是季姑告诉你的?”
金蒲孤摇头道:“骆季芳什么都没说,我是凭着自己的观察而得到这个结论……”
陈金城有点不信地道:
“这件事我们熟虑良久,连骆家的十二金刚都不知道,你是从那儿看出来的?”
金蒲孤笑道:
“首先我觉得骆仲和训练那些下人专重射技就有点不解,他只是要他们外出搜罗奇珍古玩,为什么,为什么要偏重这一类不实用的功夫呢……”
陈金城一叹道:
“孟石生十分狡猾,我们怕他言而无情,万一斗定失败了,还是不肯交出宝衣,而且他有穿石之能,逃起来很容易,随便找块大石头一钻,我们就拿他无可奈何,唯一的办法只有利用独特的箭技,跟在他穿石后的身洞才可以对付他……”
金蒲孤笑道:“所以骆仲和才如此注重箭技,千方百计想拉拢我为他效力……”
陈金城笑笑道:
“那是我的建议,因为我听说到你的神射无双,觉得你的箭技比他训练的十二金刚高出良多!”
金蒲孤冷笑道:“我不会替你们杀人的,尤其不会替你们争夺宝衣而做凶手!”
陈金城略感难堪道:
“我们只是希望你能限制他变信毁诺而逃走!你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
金蒲孤哼一声道:
“假如他在竟宝上胜过你们,便用不着逃走了,那时候恐怕变信毁诺的是你们了!”
陈金城脸上一红,知道心事被金蒲孤揭露无遗,怔了片刻,才讪然地道;“那也怪不得我们,是孟家先起异心,孟翩翩不遵约将土行宝衣之秘密告诉我,孟依依又骗去了排云之秘,若论背信毁诺,是姓孟的首开其端,我们即使对他厉害一点,也不为过……”
金蒲孤笑了一下道:
“可是孟石生并不傻,他对你们的阴谋了如指掌,害得你们白费一场心血!”
陈金城也笑了“下道:“这不尽然吧!”
金蒲孤连忙掉:
“我连射两箭,都被他识破而接住,可见他对于你们的居心早有所防备,才练下那等高明的接箭手法,现在连我都无能为力了!”
陈金城笑笑道:
“孟石生的确了不起,几年时间,居然练出这一身功夫,合我们三人之力都胜不了他,恐怕季姑的柔发神功也无法再克制他了,不过我相信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治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