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章(第3/6页)
再者哈布在攻出的招式中,暗挟着嘶的嘶掌风。那显示着一种歹毒的阴柔功夫,若真是的被他击中一处,即使是不重要的部位。势必也会受到重创!
因此他在心惊之余,又不禁感到惭愧,心惊是这天竺僧人的功夫太大了,得惭愧的是靳香红在东海一年精修成就进境,决不在他屡膺异遇之下!
船头上二人交手将近四十招,哈布见靳春红完全不上当咱己屡露弱点,对方却根本不加理会,而且也绝对不还手,不禁气怒交加,厉声大喝道:“小狗!你一味闪躲算是什么意思,有种的你就攻佛爷一招!”
靳春红从容地一笑道:“大和尚!你别不知好歹,我是给你留个混饭吃的地方,沙克浚现在对你还算客气,那是他有目然珠,认为你还不错,要是我一招打出你的底细,他可不会再对你这么优遇了!”
哈布气得哇哇怒叫道:“小畜生!你自寻死中…”
叫声未毕!光头上忽感热辣辣地一阵痛楚,原来靳春红趁他怒叫疏神之际,出其不意地拍出一掌,轻灵曼妙,恰好拍在他的躲避脑袋上。
快攻疾收,连他伺机反击的精招都来不及使用!
哈布昏昏沉沉地怔在那儿,靳春红那一掌并未伤及他,可把他的尊严与傲气都打掉了;靳春红笑吟吟地负手而立。轻声地道:“大和尚!我说的如何!一招你就受不了啦!”
哈布怒叫一声,五内翻腾,腔中鲜血都要气喷而出!毒龙国王沙克浚迅速离坐,握住他的胳臂道:“大师一着疏神,却并未落败,大可不必难过!”
哈布以为他是在安慰他,惭红了脸道:“贫僧自愧无能,有损王爷盛威!”
沙克浚哈哈大笑道:“法师可能是被那小子气昏了,法师以招式论,不过是精心大意,可是那小子被法师精纯的先天气功震得元气大伤,他的手臂关节,已有两处脱骰,所以一直背在后面不敢伸出来,若以胜负而论,仍然是法师占先!”
哈布闻言半信半疑地望着靳春红,心中也微感震惊,原来他童身练功,习的是天竺瑜珈心法,先天无极气功完全是一种挨打的功夫,对方功力越深,反震之力也越大,而且这种功夫在于体内的本能,根本无须提气作势,靳春红打他一掌不足惊,惊的是对方能被震得关节脱骼,以那种年龄而是如此功力火候,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靳春红听了沙克浚的话后,也不禁大惊失色,因为沙克浚的话一点也不错,她一掌克敌,胳臂被震得疼痛无比,表面上那番从容完全是硬装出来的!
沙克浚哈哈大笑道:“小子!尽管你装得再像,又岂能瞒过孤家的眼睛!”
靳春红愧怒交加,强忍住左臂推心的痛楚,双足一蹬,青影如箭,直射而前,同时右臂疾伸,点向沙克浚的前胸,这一招凌厉无匹,完全是拚命的手法!
冷如冰在座急声叫道:“红姐姐!不行!”
她的叫声迟了一步,靳春红的身影才到,沙克浚长臂轻伸,迅速无比地擒住她的手腕!
至于他的指尖所发出的那股劲风,触到沙克浚身上恍如无物,丝毫未起影响!
沙克浚一把抓住靳春红后,只觉得肤触柔滑异常,鼻中也嗅到一股甜香,再听到冷如冰的呼喊后,略微一怔,随即也释然地大笑道:“红姐姐!原来你也是个雌儿!”
笑声中他一手疾探,揭去靳春红包头的青帕,她那如黛的长发技效下来,衬托着她那张雪白的脸,愤怒的眼睛,另有一种妩媚的韵致!
靳春红用力向后抽手急叫道:“放开我……”
沙克浚握得更紧了,得意地大笑道:“孤家所以触身,至少就因为未得绝色,想不到这次偶人中原,一日并得其二,倒真是不虚此行……”
语尚未毕,颊上拍地挨了一掌,那是靳春红在羞急之下,顾不得左臂骨骰已脱,鼓起力量掴了他一掌,沙克浚在瘁不及防之下,不但挨了打,也被抑脱了掌握,然而靳春红本身也痛得花容失色,娇躯乱颤!
沙克浚抚着被打的脸颊,心中涌上一股异样的滋味,望着靳春红楚可怜的神态,爱惜之心顿起,走过去在她的望头一拍,又在臂弯上轻轻一击,立刻替她把断骰接上,靳春红却毫不领情地怒瞪着他,明眸中满是怨毒之色!
沙克浚一片善意,没想到会换来这种报答,一时怔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靳春红惨然厉声叫道:“沙克波,我知道功夫去你太远,可是今天受了你这种侮辱,死难瞑目,你准备看吧!”
沙克浚一怔道:“孤家并无辱及姑娘之处……”
靳春红不等他的话说完,双掌穿花,夹着一片劲力朝他身上袭到,沙克浚轻笑一声,单臂朝外一对,奥妙无匹地又把她的手腕抓个正着,靳春红惨呼一声,举起一支手就朝心口戳去!刚出手一半,沙克浚握着那支手腕轻轻一抖,立刻将她的劲力抖散了,靳春红轻叫一声,身子软软地向舱面上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