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不许胡说(第2/3页)
昨日儿子解释时就提到了赵三爷,他家里不错,还算是皇亲。和何家一比,可不是天上地下?再看这赵三爷风度翩翩,春萼怎会放着赵三爷不选而进了何家?
自己的猜测,怕是真的啊……
对,说赵三爷还握有春萼的卖身契,春萼早就是她的人了……
何母发恨,手指甲抠着竹皮,一不小心,指甲全断。
还真有公子去打趣春萼,还有绕着春萼走了几圈,上下打量的:
“翠花本事不小,进了何府还能出来玩。正好,咱几个准备去后山遛遛,一起吧。你负责唱曲儿助兴,如何?到时候咱几个肯定少不了你的赏赐。”
春萼要告退,却再次被康子拦住。
“你再敢拦我,我就报官了。我再说一次,我是何府的人。我要回家了。”春萼发狠,一把推开了康子。
康子也不发怵。
“去啊!去呗!当日你哥将你卖给我们爷,你不是还欢天喜地吗?在场公子都能作证的。你拿何家来压人,怎么?咱们还怕你不成?”
众公子有附和也有相劝,还有两位很是不满,直言春萼前后讹了赵三好几百两银子,过河拆桥,不是个东西。
何父眼见牵扯到何家,赶紧走了出去。
“老……老爷,”春萼一扭头,差点没站住。“夫人……我……我要解释。您二位别误会……”
“赵三公子,在下能否与您私谈几句?”何父抱拳,看都没看春萼一眼。
春萼大急,忙道:“老爷,不是那样的,您先听我解释好吗?这些公子都是与二爷相识的……”
何母面上发烫,赶紧推了婆子:“快,去堵了她的嘴赶紧拖走。我一句都听不下去了。让老爷去交涉,赶紧。”
春萼知道何父何母已经误解,更着急了,见何父已经走到赵三跟前,她只能急急冲赵三喊道:“三爷,我求您了。您定要帮我向老爷解释。我是无辜的。三爷,救命啊……”
这话让何父何母面色更黑了。笑话,笑话啊!这种时候,竟然求个外人救命。她这意思分明是让外人帮她做谎。这是真把他们何家当冤大头了!
就连何母的婆子听得也气坏了,一个巴掌扇出去,反手一拧,捂了春萼嘴拖着就走……
赵三倒是客气,冲何父恭谨唤了声“伯父”,又行了一礼,表示自己和何思敬是兄弟,让何父不用客气。他一起头,其余公子哥也都跟着一恭谨。
他还转身让那群吵吵闹闹的公子哥们远开些去,整个人端的都是一正人君子的气度和发号施令,颇有地位的气场……
何父原本见赵三便觉文质彬彬,气度不凡,此刻见他既有眼力又有礼貌还懂礼数,心下更是信任了些,忍不住多问了几句春萼的事。尤其是先前赵三提到的“卖身契”。
“确有此事。”
“唐突一句,不知……那契约书可否让老夫看一眼?”
“自然可以。但眼下不行。那卖身契在我府上,并未带出来。”
“是是,老夫糊涂了。”是啊,哪有主子带着奴才卖身契出门的。
“没事,伯父想看,晚些时候晚辈送您府上去就是了。您不用有负担,春萼既入了您府,我自当全无此事,绝不会与何家追究的。”
赵三越显气度,何父越是信任且觉无地自容。追不追究,都是丢人。自己就罢了,儿子以后还如何在这群公子哥间立足?完全成了笑话啊。
赵三打着扇子回忆到:
“当日春萼在酒楼卖唱,她哥欠了赌坊一百两,要把她送去赌坊抵债。我们那日正好摆了一桌,春萼哭着向我们求救……我们中……咳咳,有人已与春萼有过交往,哪能见死不救。”
赵三瞧着何父比炭还黑的脸,差点没绷住,只能使劲憋笑。
“春萼和他们……有过交往?”何父厚着脸皮问到。
“是。”
“哪种……交往?”
“关上门那种。”赵三一本正经胡说。“但有没有蒙上被子就不知了。”
何父没接话。
贵公子们和个小姑娘关上房门还能做什么?
何母没走远,顺风传来的话吹进耳中,叫她差点厥过去,奴才给她掐了人中才勉强保持着清醒。
其实让何父何母觉得愤恨的不仅仅是春萼的下作下贱,还更因赵三口中“赌债”、“逼债”、“上门”、“抵债”那一串形容,怎么就和昨日何府门前那事那般相似呢?
若没记错,刚刚赵三爷还讥讽春萼联手她哥讹诈他钱财了吧?难道是真的?那么,昨日那会不会也是一场讹诈?
两口子胸口皆是一闷。
再退一步,春萼如何他们暂且不管,可一个与多人有染的女子,那孩子……难道真如那个奴才所言,不知孩子爹是谁?
“赵公子,敢问您与春萼……”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