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小石头滚烫的脸颊,然后挑起遮住车窗的棉布一角,朝外望着。
透过纱窗,多金帮众咒骂着人仰马翻。
他的目光没有停留,望向生活了十六年的院落。
颠簸中,朦胧不清。
半堵围墙渐行渐远。
他心中忽然有一种预感。
或许,这次离开,就再也回不来了。
雪再起,阻断最后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