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11/12页)

徐少龙心中骂声“可恶”,口中道:“对不起,在下还在等候香主传召呢!”

说时,迈步行去。

白衣童子又皱皱眉头,生似是嫌徐少龙脏臭似的。

徐少龙自问刚刚洗过澡,换了衣,绝对不会有臭味。

心知对方乃是嫌恶自己之意,不禁又在心中骂了一声“可可是他同时又泛起另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个白衣童子,似乎有一种奇异的风室,不同于凡夫俗子。

他锐利的目光,迅即观察了对方一眼,但觉他不但面目清秀,同时肤色细白,似是十分干净的入。

这时,他心中唯一的猜测是这个俊童大概是有洁痹之人,所以对任何陌生人,都表示嫌弃憎恶。

当他一脚跨过门槛,才晓得自己多半错了,因为内间一张红漆檀木桌边的扶手靠背椅上,坐着一个女子。

由于房内已没有别人,可知这个女子就是香主无疑。

则外面那个秀美白衣童子,自然也可能是女孩子改扮的。

“假如真的如此,则那秀美童子必是个美貌少女,只可惜她太冰冷了一点,但却可以解释她何以皱眉头,敢情她心中看不起男人,尤其是外面分舵的帮众。

这位女性香主使他不暇多想门外的白衣童子,只因她舒服地靠着椅背,脚下还有一张铺了垫子的小凳,使她益发舒适。衬托以她那张瓜子型的面庞,黑白分明而又带着朦朦胧胧的眼光双眸,白中透红的皮肤,竟然是一幅非常动人的美女小憩图。

她相当年轻,大约只有二十左右,怀中搁着一支青色的玉箫,长约两尺,光泽莹润,一望而知必是罕世之珍。

由于她一身雪白罗衣,所以怀中这支青玉萧,更为显眼,光泽亦特别鲜明些。

她显露出一种骄情懒散的风姿,加上那种半坐半躺的姿势,本来就够迷入的了。何况那截雪白的罗衣下面。

还露出一双白皙的,富于弹性的小腿。一只踏在小凳上,另一只则用双腿交叠,是以略略悬空。

任何男人,只要是懂得人事,而又不是有缺憾的人,肯定是“侵犯性”的念头。

徐少龙但觉自己很想松弛自己的身体,却覆伏在她身上,以便享受她面上的娇慵美态,以及嗅吸她身上的香但他自然没有这样做,即使是她允许,他也未必肯答应。因为这个念头仅是从本能上和感情中产生的,:如要付诸行动,心须经过理智过滤一下。而过滤的结果,百分之百不能通过实行。

现下他毋须付诸行动,所以他不必运用进智,只用欣赏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注视这个白衣美女。

那白衣美女徐徐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一付贪婪自大的眼光,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徐少龙点点头,道。”属下自是晓得,不然的话……”

他嘎然住口,并且收回刚才欣赏的目光,变得严肃地望着她。

白衣美女道:“不然便又如何?”

徐少龙道,“属下下敢说。”

白衣美女微现迷惑之色,道:“奇怪,早先你那么放肆、大胆。但现在又这般恭谨了,你似乎变得太快。”

徐少龙笑一下,道:“属下要活下去,所以下得不使用自制力,这是一个人能够不被自己人加害的主要条件。只不知香主认为拙见对不对?”

“白衣美女笑一笑,当她朱唇分开之时,齐整洁白的贝齿,闪耀了一下。

她道:“这倒是老实话,但你仍然比别人大胆得大多了。”

徐少龙耸耸肩,道:“老实说,属下老是禁不住要把你当作女人,这真是非常危险的现象。”

白衣美女似是对这种含蓄的对话,感到很有兴趣,美眸泛出笑意,鼓励地瞧着他,当真使徐少龙极难将她不当作一个女人看待。

他叹一口气,移开目光,投向帘外,恰好见到一艘插着黄旗的快艇迅快驶来,艇上除了水手,尚有三个干净俐落,体格壮健的年轻男于。

他道:“您想必就是鼎鼎大名的玉香主了?”

白衣美女盈盈一笑,道:“不错,我就是玉罗刹。”

徐少龙突然把目光转回她的玉萧上,直视她双眸,冷冷道:“听说玉香主时时使男人神魂颠倒,难以自持。但其实你却嗔怪对方无化出于取他性命,有没有这等事?”

玉罗刹笑容一敛,微微坐直一点,向他直瞪眼睛,她那对美眸这一睁大,射出冰冷的光芒,却又足以使胆气稍的人,为之心寒胆裂。

两人对视了一阵,她突然恢复常态,轻轻道:“你的胆子真大。”

徐少龙道:“属下自家早已知道了。”

言下大有“用不着你告诉我”的意思。

玉罗刹想了一下,才道:“你可知道我如何会加入本帮的么?”

徐少龙摇头道。

“这个属下却不知道了,玉香主如肯示知,属下极乐意恭聆,增长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