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伤害她的温柔(第2/2页)
韦青青青喜容一展:“是他!”
梁任花奇道:“谁?声音好熟!”
“‘捉影客’楼三师伯,”韦青青青喜悦里带了点防针刺指般的审慎,“我请他来主持公道的。”
“捉影客”楼独妙和“捕风叟”解严冷一起走了进来。
“韦师侄,”解严冷呵呵笑道:“看来,你对我有一些误会。”
“听来,”楼独妙也说:“昨天晚上你们真有一场误会。”
“误会?要真的误会,也是一场要命的误会;”韦青青青也步出“报应廊”,向他请来澄清这些日子以来所有冤屈的三师伯道,“昨天晚辈几乎就命丧在这里。”
“这里面有些关节,是需要解释的……”楼独妙沉着也沉重地道:“你血气方刚,要稍安勿躁……”
这时,梁任花也姗姗步出,盈盈一幅,“小妇人向两位请安。”
楼独妙注目一凝,瞪着正在韦青青青身后的梁任花失惊也失色地叫道:“总堂主夫人,他把你怎么了?!”
韦青青青一听,一惊,回首。
楼独妙左手中、食、无名指同时射出三口“幻影神针”,右手食、中、无名指闪电般扣向韦青青青的脖子!
解严冷也同时发动了。
他的手如刀锋。
出手掠起一阵刀风。
他眼神也如刀。
他要一刀切断韦青青青的腰——要是一刀切不断对方的腰,他显然也不介意只要这一刀能割下对方的头!
韦青青青霍然回手之际,因为太关注梁任花而分了心。
三枚“幻影神针”,没有风声,没有形体,只有感觉到三个细小的死亡的影子,已经逼近,已经逼得极近,他在刹那间,身子像一条鱼在布满荆棘的沙岸上一颤一弹,跳了起来,三针避过,同一霎间,他的后颈也被攫住。
那是要害。
但更要命的是,他发现他刚躲开的飞针,正射向本来在他身后的梁任花。
“小心——”他大叫一声,一挣身,抄住一支飞针!
另一支飞针却给梁任花在仓惶中躲过。
一口飞针却射中她的左肩胸上!
韦青青青狂吼一声,这时,楼独妙三指已运全力,注入巨劲,而解严冷的掌风卷着清晨的冷风如剑锋般锐刀锋般毒的向他斩至!
他已没有了选择。
他只有、只好、只能:
拔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