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无限、温柔温柔、心头心头(第2/2页)

她看了看他,她的眸子犹似在渐暗的窗边点亮灯光,美的不实在,实在的时侯又叫人痛苦。

韦青青青知道他现在要做的是放弃,然后离开。放弃已不是他的选择,而是无可奈何的必须。他甚至已不再想责问淮阴张侯,也不想对任何人报复——这辈子里,能够和她相聚两个晚上,那已很够了。他怀疑自己的记忆里如果删除了她,他还有什么可剩可记的。

他决意要走。

就在这时侯,他听到外面有人大叫他的名字:

他认的出那声音。

——他那位有着奇异外号的朋友:“小楼一夜拉春雨”,蔡过其!

“韦三青”那家伙为了省事,每次招呼他的时侯都很直接、简洁,“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死了,我就要平白为你牺牲了!”

韦青青青还没有答话,梁任花已说:“外子回来了,”他发现她的样子想星子一样闪亮着像太阳那么灿亮而似月亮般温柔,流露着欢欣和担忧:“我听到他的轻咳声。”

韦青青青一咬牙,就走了出去。

走出“报应廊”,就看到在“报恩亭”里,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腰畔左右悬着两把剑,面如冠玉,眉飞入鬓,丰神俊朗,玉树临风,正是“斩经堂”总堂主,梁任花的丈夫,韦青青青的大师兄,淮阴张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