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霄,”游书朗站起身伸出手,“我们回宾馆,关窗锁门,就听不到这该死的波浪声了。”
海风轻涌,鼓动着衬衫,月光从游书朗身后倾洒过来,让他像踏着清辉而来的使徒。
可此时,樊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把这个人拉下神坛,弄脏弄坏,禁锢为自己的专属物!
他搭上那手,沙哑地问:“回到宾馆,锁上门,干什么?”
一句所有男人都能听懂的H色笑话。
游书朗微微变了脸色,他摘了烟,甩开了樊霄的手,转身的时候丢下一句:“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