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旦沈则琛放轻声音、放缓表情,带着一丝不挂的好意与他进行交流时,季倾羽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他的好意解读为恶意,只能不知所措起来。
而且他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饥饿。
找完沈则琛后,他一直没有吃晚饭,因为既是赌气,也没胃口。
季倾羽没回答,只是拽着床单的手指更用力了一点。
“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请客。”沈则琛轻声说。
季倾羽:“……”
总感觉这羊毛不薅亏了。
“虽然我不怎么饿,但如果你非要坚持请我吃饭的话,”季倾羽将头死死转向一边,语气有些别扭,“那就,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