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蕴立刻解释道:“跑了,没打着,不好意思啊,你继续睡吧。”
匡延赫略微皱了一下眉,似乎因那一巴掌感到不悦,从沙发上坐起来,重新将眼镜戴好,又回归到那副斯文禁欲,高不可攀的模样。
“好牵强的解释。”他的声音很轻,难辨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