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开位吻了上去。
不是虚幻飘渺的梦境,不是混乱不清、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构的幻想,面前的少年真的将唇压了下来。
濡湿的触感令伤口散发出了轻微的刺痛,没有干涸的血迹就这样被对方卷入舌尖。
叶晨夕僵在了原地。
狭小的车厢前排里,只剩下的缠绵悱恻的老歌在空气中盘旋回转,在昏暗的空间内部留下了十足的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