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铁门今天不太一样,好像被谁堵上了似的,陈闻也用了点力气才推开。
门“吱呀”一声响,不远处的女人转过头来。
白大褂在深沉的黑夜中尤为显眼。她没戴眼镜,也没扎头发,长发被风吹抚着,凌乱地散在胸前。
纤细的手指捻在唇边,在黑夜中猩红一点。
她袅袅吐出一口烟圈,柔声笑道,“啊呀,真不巧——”
“被抓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