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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马上离开,整个周末,这些症状时有出现。我想要和大卫在一起,我不想一个人待着,但又无法忍受别人靠近,我在我们的地下室以婴儿的姿势坐着,大卫远远地坐在房间的另一边,他试着跟我说话,但这让我更加害怕,更加痛苦。我的情况反复不定。大卫觉得是那些电影场景引起了我这样的反应,他找到了强奸危机处理的电话号码,让他们帮我平静了下来。
我找了一个心理咨询师,但是我总是觉得她不安全。我觉得她会触碰到我内心里那些未知的部分,我没有准备好与那些部分直接对话,这让我觉得很仓促、可怕。但她帮我制定了控制危机的方法,她教我如果觉得害怕如何放慢呼吸,这些简单的办法可以让我回到工作中去。每次她发现我的某个新的部分时,就会直接跟她对话,我觉得害怕,有种被侵犯了的感觉。
我的治疗师认为我在成长过程中遭受过重大的创伤,回到家里,我告诉了大卫这个结论。他很震惊,我看着他哭泣的样子,觉得害怕又愤怒:“你为什么要哭?”
“因为这将结束我一直认为的我们的关系。”
他的哭泣让我崩溃,我们没有充分地理解这件事,我不认为它会改变我们的关系。我不记得那晚我对大卫说了什么,我只记得对他的愤怒,并且努力地阻止自己产生相同的想法。
我想多做几次咨询就回归正常的生活,在我看来,我的问题在于惊恐发作,我希望可以停止这些症状,我并不想回忆过去。但是随着咨询推进,我惊恐发作得越来越频繁,我问我的心理咨询师可否介绍别人给我,她很震惊,她已经思考我们是否可以结束工作了,我没有告诉她每次咨询后都会惊恐发作的事。在我的坚持下,她介绍了一位精神科医生给我。
在进入下一步之前,我迟疑了一阵子,最后还是决定与这位精神科医生见面。这件事让我感到很羞愧,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