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声,但我却听不清楚。仅仅是一句道谢,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有吗——难道是外国话?
她转身离去了。从她背后射过来的亮光令人目眩,我只好闭上眼睛。我听不见,也看不见。黑暗慢慢靠近。掌声像扑腾的翅膀拍打着我的耳膜。我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
一名机警的工作人员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扶回我的椅子上。于是,我又回到了昏暗里,回到了劳拉投下的长长的阴影里。不过,这倒是个安全的地方。
然而,旧的伤口已经开裂,看不见的鲜血汩汩地流出来。不久,我的血将要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