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慷慨同义,
我是诗歌的上帝!
我是敌人的毒剂,
我让忌妒者妒忌。
显然,对于昔日的“诗王”穆太奈比和今天“风与光的君王”阿多尼斯而言,诗歌都是至高无上的,它几乎意味着存在本身。无论时序如何变迁,只要生命存在,诗歌就不会终结,因为在阿多尼斯看来:
诗歌终结的时代,不过是另一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