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提醒(第2/2页)

露西修女把我捞起来,搂进怀里抱走。没时间去找轮椅。她什么也没说,但面色僵滞,像一块牛奶啫喱。

我甚至不知道年轻女人的名字。她一定只有二十来岁。殡仪馆的黑色厢车下午过来了。

“轻如鸿毛。”亨德森先生喝茶时说。

修女给每张桌子都铺了亚麻布餐巾,放上花园里摘的麝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