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更年期与盗版光碟(第2/2页)
张亚平的确很聪明,一点就破。我写相声有一个套路让他给看出来了,竟然按这个套路写了一段相声由著名演员赵炎、王谦祥、李增瑞演出,我看了录像,效果相当不错。
我从团里退休后,张亚平在团里任主要创作,后来跟电视台的几个导演合作,主要是策划、撰稿、写歌词,也是个高手。虽然再没有时间跟我写剧本了,但我们关系一直很好,每年教师节张亚平都给我发短信,不忘师生的友情。
我和张亚平在稿酬分配上也有故事。当我们写《是非中年》时,按投资方我是六,他是四。剧本稿酬下来,我们是一人一半。张亚平感到很惊讶,说什么也不要那么多。他对我说:“我跟您学写电视剧,人家是冲着您来的。”我看他执意不收,就对他说:“钱是你找的,你应当跟我一样多。”后来张亚平拿着这钱,感激万分。
张亚平与著名导演娄乃明是同学,我和娄导也是通过他认识的。后来我跟娄乃明合作了许多节目,有小品,更多的是情景喜剧。
随着《楼上楼下》的成功,我逐渐闯进喜剧圈。1999年,有朋友请我写了一部《给你拜年啦》的贺岁片电影。这个电影还没放,大街上已经有了盗版光盘了,我家里收藏的那碟光盘就是在公主坟买的盗版的。作家的知识产权受不到保护,随便一个有钱的不法分子,就可以不择手段地搞到你的母带,复制出你创作的电影光盘。让人不解的是,母带只有投资方手里有,怎么就流向社会了呢?难道有家贼?反正也没人管。这种事并不是我这一部片子受侵害,可以说火一个盗一个,一直延续到现在。如今成了一个市场,只要有什么大片要放映,有很多观众不乐意花钱到影院看,只等盗版光盘问世。有一次我和一个卖光盘的聊天,告诉他卖的光盘是我编的。对方肃然起敬,他说:“您是挣大钱的。”说得我心里非常别扭,没有解释自己只拿到了很少的稿酬,说了他可能也不信。就拿我和李保元写的三个电影来说吧,北京电影制片厂给作者每个电影的稿酬是4000块钱,上交200多块钱税,只剩下3700多块钱,然后,两个作者分。一个人可得1800块钱。三个电影一共是大约5400块钱。所以,我告诉他,我是挣小钱的,大钱都被你们挣去了。后来卖光盘的说了实话:“老师,跟您说实话吧,您那个《小房东》我们真的赚了点钱,卖得好着呢。”
自从央视六频道改播电影后,一共播放了我写的三部电影,即《岁岁平安》《鸡毛小事》《千万别跟狗较劲》,后来我又写了一部数字电影《三个民工》,荣幸的是《三个民工》主创人员还走了红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