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救?”眉梢不悦地动了动,沈故渊道:“她也是共犯,怎么就用上了‘获救’一词?”
要是想得起来,他也不用做这么多年的噩梦,梦里那种绝望的感觉,是他有再高的法力也不能消除的。
赵饮马侧头看了旁边的余承恩一眼。
沈故渊抿唇,神色看起来很是痛苦:“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