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第3/3页)
“你明天休息?”迟拓挪到她旁边,和她并排躺着。
想了想,伸手把她搂怀里。
自然得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
“要改戏。”安也在他怀里叹了口气,“我下次不接杨导的戏了,前面进度顺利后面就一定会改戏,不踩着死线拍他就浑身难受。”
“唉,厉害。”迟拓感叹,夸得很走心,“这圈里能理直气壮说不接杨正谊戏的人我估计就只有你了。”
安也嘿嘿笑。
“要不。”他又开始跟她商量,“你写个什么东西给我……”
安也:“……”
“主要你今天喝酒了,那瓶白干十五度,你一口气喝掉三分之二。”迟拓试图让自己更有说服力,“我……对酒后说的事情……你知道的,很多这种案子……”
安也:“……”
她坐起身,跑去客厅拿了迟拓刚才让她默写的那只签字笔,跑回来跳到迟拓床上,压着迟拓的脸在他脸上画了一只鹅。
迟拓:“?”
安也发现这只鹅有点圆。
她又摁住他描了半天,把鹅描成了个乌龟壳。
安也:“……靠。”
迟拓:“?”
安也:“你别动!”
她索性在乌龟壳下面画了四只脚一条尾巴。
合上签字笔的笔套,她拍拍手:“你明天顶着这张脸站我面前,我就算喝死了也能记得起来。”
烦死了。
叨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