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屿轻轻捂住了佟言的眼:“别这么看我,再这么看我我要的可能就不是一个吻了。”
慢慢倾身,碰上了熟悉却又陌生的唇,一触即分,盛屿拉开了与佟言的距离。
掌心之下,慢慢拢了一片湿意,烫着盛屿粗粝的手指,他将那一双眼睛捂得严实,却压不住从指缝流出的泪水。
叹了一口气,盛屿又倾身吻了上去,由浅至深,吻得又凶又重,似乎真要讨足赴汤蹈火的酬劳。
最后,他贴着那唇,目光苍凉,却玩笑道:“你他妈看过谁家纯1是被亲哭的?”
“别哭,等我把人给你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