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门板坐了下去,半真半假道:“你再不出来,我相思病又犯了……”
可惜谢蕴仍旧没有理会。
她实在没想到殷稷会用这种法子来耍她,这可不只是恶劣那么简单了。
殷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胡为了?
她靠在床头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可被惊吓和戏耍的怒火却怎么都消不下去,她仰头吐了口气,算了,今天还是先不见殷稷了,他也该知道,有些玩笑是开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