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立刻踏出了寝居,走向东厢房。
可是在看见东厢房外没有人时,她的心就莫名沉了沉。
推开门,晨光洒满了屋子,通透明亮。
被褥一如既往地叠放着,镜台上的首饰妆奁也好好摆着,就连支摘窗也推开了,像往常亦泠坐在这里张望寝居那样。
刀雨走进去,环视一圈,最后看向了桌上的茶壶。
她伸手,摸了摸茶壶。
茶水还温热。
一旁的香薰炉里,白烟也还袅袅升起。
但刀雨知道,亦泠走了。
她了无牵挂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