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路过时,被宋樾一把握住了手。
力道极大,将沈从殊的手捏得很疼。
沈从殊头也没转,只看向前方,视线没有焦距,只见一路的绿树。
“宋樾,我很快就要离开榕城。”沈从殊轻声道,微哽着声,视线悄然变得模糊,却终究没让眼泪落下来。
“我们迟早要分手。”
“对不起,宋樾。是我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