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合作,我送她进宫,她帮我……何来掌控一说。”宁妃走至窗前,将桌上的兰花搬到窗台上。又回到书桌,将完成的兰花图撕碎。
“娘娘才刚画好的,为何要撕了?”
“难看。”宁妃淡淡道。
不知为何,自母亲去后,她的画再不如从前。
许是,杀了曾起鸣,就好了。宁妃的眼神幽幽,落到窗台那盆兰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