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从没吃过苦便好了。”
“啊?”邱绿没明白,“什么?”
就连明玉川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你若不是吃过那些苦,何至于光是吃这么点东西便会吃的如此香,”他不知自己在想什么,越说越觉得难受,“烦得很。”
他指尖揽着发痛的额头,忍不住道,“看到你这样,我就烦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