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第3/4页)
姜椿“啊”地叫了一声,震惊道:“还来?”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边奋斗边哼笑道:“总得叫娘子尽兴不是?”
姜椿伸手拍了他的脊背一下,气呼呼道:“谁说我没尽兴的?你自己贪吃就罢了,还想把帽子扣我头上,我看你是学坏了。”
是真的学坏了,自己都还没教到换姿势呢,他竟然就将自己抱到他身上来了。
无师自通?
不过姜椿确实没太大不适,想着他头一次尝鲜,难免会贪嘴,再来一次就再来一次。
但她却低估了一个身体完全康复还练了几个月剑,练出胸肌跟六块腹肌的成年男子的耐力。
对宋时桉来说是再来一次,但她对来说却是亿次。
她一次次尖叫着原地飞升,循环往复,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爽当然爽,就是太爽了,爽得次数太多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招架不住。
最后不得不楼住他的脖颈,哭唧唧地向他求饶:“夫君,不要了,我受不住了。”
宋时桉没立时停止,而是又一次送她上去后,自己这才也跟着上去。
两人都累得筋疲力尽,本想先抱着歇息会儿,缓过劲来再清理收拾,结果竟齐齐睡了过去。
*
或许是太累了,姜椿寅初就醒的生物钟失效,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亮。
她睁眼瞧见外头天已大亮,连忙推醒趴在自己身前的宋时桉,自己一骨碌爬起来。
她匆忙穿上衣裳,伸手推了下正往身上套中裤的宋时桉:“你到旁边去穿,我趁着爹还没起来,把弄上血的被单拿去洗了,回头还得盖呢。”
当初成亲时,因为本地习俗招上门女婿不兴大办,姜河只请刘婆子给做了一床大红喜被,连条大红床单都没扯。
昨夜姜椿为了图喜庆,直接将大红被单从喜被上拆下来当床单铺了,得赶紧洗干净再缝回去。
宋时桉提着中裤站起来,往炕尾方向走了几步,给她让出位置来。
姜椿一下将被子掀开,伸手去扯褥子上头的大红被单,结果手伸到一半,人就怔住了。
大红被单上,黄的白的痕迹都有,唯独没有红的。
没有落红?
宋时桉系好中裤的腰带,见她跪坐在那里没动静,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立时也是一怔。
没有落红?
难道上辈子那个姜椿,在尚未与自己成亲的时候,就已经有过相好,还同人敦伦过了?
这个姜椿显然并不晓得此事,不然这会子不会惊呆在当场。
而且,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如果她事先知晓此事的话,在与自己心意相通后,必定会说与自己知道,不会恶意隐瞒。
不行,必须不能让姜椿知道此事。
他们两人互相爱慕,敦伦之事上也极合拍,本该和和美美地走下去,若是毁在这事儿上,可太不值当了。
而且姜椿性子洒脱又乐观,成日笑呵呵的,连带得自己心绪也平和许多,如果她知道了此事,心里必定会膈应,只怕再也乐呵不起来了。
而且她也很难寻到理由将自己敷衍过去,除非直接坦白她并非原主,原主干的事情与她并无干系。
但这显然不太可能。
毕竟借尸还魂这样的事情,太过离奇,她肯定会担心自己不能接受,轻易不会将这秘密说出来的。
所以,不等姜椿开口,他就抢先道:“娘子在诧异为何你没有落红?不必诧异,我先前在京中时无意中听一位老太医说过,女子与女子的身子不同,并非每个女子都会有落红。
只是世人愚昧,皆以是否有落红而断其清白,为此不知冤枉了多少无辜女子。
娘子也只不过是恰巧没有落红的那些女子里头的一个而已,没甚大不了的。”
姜椿抬眼看向宋时桉,整个人都震惊了。
他一个古人,竟然能说出如此令人刮目相看的话语来?
姜椿低垂着脑袋,可不是在懊恼自己没有落红,她只是在努力扒拉原主的记忆,看能不能从过往经历里头找出甚端倪来。
重点是看看有没有奸夫。
没有奸夫的话,她大概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作为一个现代女性,她当然晓得并非所有女孩子第一次都会流血。
没流血的原因有很多,除先天发育不良外,有些是在进行体育活动或者干重体力活时造成撕裂,有些则纯粹是因为男方太小。
扒拉完记忆后,奸夫没找到,但没落红的原因她倒是找到了。
彼时原主才十四岁,那日她帮姜河去抓猪,因昨儿刚下了雨,地上有些湿滑,偏那头猪身子灵活,原主一个不查,被它撞翻在地,直接一个劈叉。
当时脚腕扭伤,疼得她龇牙咧嘴,就忽略了其他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