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的颈骨被她指鞭箍着,嵌进栾树那一段湿润的冷青皮里,他快喘不过气,眼底晃着是她那淋着阴冷暴戾水汽的美貌葡萄眼儿。
“怎么,被我玩了回,食髓知味,就想跟着我天长地久啦?忘记你师尊是怎样死在我手上的?”
谢灵吟抿着唇,不愿承认,又难堪撇开了头。
“我的小天骄,你最好快些习惯喔。”
她恶意咬着他的软耳骨,不是钟情,而是标记。
“我若是多情诸天,你拦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