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银有些同情,却不能不实话实说:“回官家,娘娘一个时辰前就知道此事了。还让人送了清心茶来,只是奴才见您刚才在开会,才没送进去。”
秦严眼前一黑,半晌才咬着牙道:“好,知道了——那两个人呢?怎么还没来?”
朱银合理地怀疑,以官家此刻的暴躁心情,现在就是有个太上皇路过,都要被他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