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生了那么严重的病,我以为它已经……”
……
陆沂川没说话。
良久,那根支撑着他的东西终于还是断了。
他的肩不堪重负地下沉,拿着勺子的指尖发白,勺子从杯底刮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原来他是来见他最后一面的。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