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安分(第2/4页)
“温知禾,别说这种置气的话。”他偏头细细亲吻她的耳垂,呼吸微重。
热气拂耳,她的耳膜似乎都要被烫化,深藏已久的某种感觉像骇浪般袭来,浇灭她身上的焰火,令她乏力。
纵使如此,温知禾还是必须声张,她半眯着眼,水雾缭绕,鼻音也厚沉:“我没置气,你凭什么觉得我置气……说了你不想听的话,就叫置气吗?”
“这叫什么道理?你能不能松开我……”
她拢着他的西装裤,已经隐隐可以感觉到他,即便很久没有做过,温知禾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最致命的是,她也来感觉了。
“要松开么?”
贺徵朝没偏离开她的耳畔,温声询问着。
他这时又给足了尊重,像把她架在火上烤,却又浇淋淅沥稀少的冷水,这样并不会降温,只会令火种燃烧得更炽热。
他喜欢这种游戏,由他收紧又放宽的戏码。
偏偏她是喜欢的。
她可以心口不一,可以瞪着他说“no”,但身体的痴迷与习惯没法更改。
缄默的数秒,是定时炸弹在倒数,温知禾难捱,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贺徵朝以目光仔细描摹她,能发觉她在战栗之下的不抗拒。
他低头,转而吻了吻面颊,很轻缓:“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别再拒绝我,我会让你舒服,你也很想要,对不对?”
对东亚女孩而言,这番话可远比脏话好下蓅得多,不论哪种话术,贺徵朝在床上都说过,但最信手拈来的,还是诱哄得她无地自容的sweet talk。
光是“好不好”“对不对”,三个字已经凿开她的心口,让她軟塌得没话讲。
温知禾没有说话,她用发抖的身体,不均匀的呼吸做回应了。
贺徵朝不再执拗地询问,而是找准她的心口,隔着牛仔裤与西装裤,缓慢地研磨。
他边作弄,不忘继续问:“和你一起回来的演员,叫傅嶂,对吗?”
温知禾不想回答,偏偏他又加重,她倒吸口气:“怎么了?”
“顺路一起回来而已,你也说了就一个小时,你觉得我们能做什么?”
“嗯。”贺徵朝捋了捋她面颊上的碎发,沉沉一叹:“一个小时对我而言,确实做不了什么,但别人可不一定。”
“你……”温知禾好难为情,很想给他一巴掌或一脚,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可以一本正经说这种话,还贬低别人。
“我知道没有,但我很生气,温知禾。”
贺徵朝掰着她的脸,一字一顿,目光沉沉:“整整三天,整整三天你都没来找过我,我会嫉妒出现在你身边的每个人,明白吗?”
“你走过哪里,做过什么事,和谁在一起,干了什么,我在山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你回头看过我么?”
温知禾从未预料到贺徵朝会说出这种话,还说得如此坦荡、如此直白,他印证了她直觉,他的的确确是监视着她的。
真相大白,温知禾很难描述心里的感觉,她并不为之窃喜,还会有些毛骨悚然,但更多的是……
温知禾耳廓通红:“死变态……”
贺徵朝嗯了下,沉沉哼笑:“你喜欢的。”
情愉是人类最原始的感受,温知禾无法否认,自己是喜欢贺徵朝带来的感受。他是最先,最初带给她情愉的男人,她在他手下像团泥,任由他变化塑形;也像鱼缸的金鱼,因他供氧得以喘息。
无可救药地着迷,却又令她无比知耻。他的着重嵌合,近乎要凿开,让温知禾蓦然想起,他不在的几个夜晚,她自用工具,用枕头,用手的聊以慰藉怎么也抵达不到高处,怎么也不够。
不够。
根本不够。
温知禾攀抱着他的脖颈,没做美甲的圆润手指近乎要掐挠出血痕,是她隐忍的证明,同样作为证据的,还有她紧紧抿住的双唇。
贺徵朝用指腹轻摩她的唇,然后猛地揉开唇角按到贝齿:“张嘴。”
温知禾慢慢皱起眉,别开脸。
贺徵朝不再温柔,紧紧箍住头颅,又细吻:“看着我。”
“别看别人。”
他半哄着,口吻分明是平和的,恳切的,举止却从未落入下风。
温知禾蹙眉,不由辩驳:“我看谁……”
话还没说完,贺徵朝便找准契机,将手指生生嵌到她腔内,搅动着,刮挠着,快要抵达她的咽喉。
温知禾瞪大双眼,眼前的男人分外冷静:“明天中午我会去机场,短期内没时间再陪你。”
“我会告诉你我每天都在做什么,见了什么人,吃了什么饭,电话或短信,有空就通电话,没空就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