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第2/3页)
明裳很难受,生病好难受,梦里还要被那位威胁,迫于淫威之下,她张了张唇,喉中就被灌入了一口发苦想吐的汤药,她要呕出来,却又被送进一勺,那位边威胁边哄着,难得温柔,“乖乖吃了药,待回宫,朕陪你回虞府待上半日。”
陪她回虞府?
她是不是在做梦,那位怎么这么好说话。
明裳不知不觉,忍着难受,吃了小半碗汤药。汤药见底,李怀修不咸不淡地递给候着的月香,月香眼睁睁看完了皇上用在娘娘身上的手段,咽了咽唾,装死似的垂低脑袋,一声不敢吭。
床头放了两盆热水,月香见皇上没有离开的意思,硬着头皮,躬身去解娘娘对襟的扣子,在那道极难忽视的视线之下,月香绞干巾帕,擦去娘娘胸脯的饱满时,手腕轻轻颤抖。
娘娘如今已不是初入宫中尚且未长开的少女了,身段玲珑有致,丰臀细腰,凹凸合宜,尤其生产后那两处饱满愈发弹润,红梅覆雪,夺人眼目。
这副身段,就是女子见了都面红耳赤,心生情悸,不愿移开眼。
月香硬着头皮,在擦拭到娘娘的脖颈时,明显听见娘娘不适地娇哼了一声,那样的媚色,她面颊一红,又害怕皇上在这,失了克制,伤害娘娘。娘娘此时的状态,如何承受得住。
她没敢停住,却也不敢再继续。
李怀修呼吸微重,捏紧了扳指,沉声让她出去。
月香面色转白,忙揭过衾被遮掩了娘娘的身子,扑通跪下,“皇上,娘娘风寒不适,请皇上怜惜娘娘。”
她知晓平时娘娘侍寝有多难受,床笫间时常啼哭,肌肤上那些印子,看得她都不禁心疼,皇上对娘娘一向纵容宽宥,唯独那事上是克制不住的。
李怀修冷冷瞥她一眼,念及这宫人是那女子贴身的侍女,还算忠心,并未降罪,淡声,“朕知道。”
威压的目光下,月香再不离开,怕是要惹皇上不悦,于娘娘也无益处。她起了身子,担忧地望向还在昏睡的娘娘一眼,福过礼,惴惴不安地出了寝殿,却只候在屏风外,并未去外殿。
待寝殿内安静下来,李怀修坐去床榻边,试了试盆中的水温,尚且适宜,捋起衣袖,揉搓了两把巾帕,抬手将明裳裹着的衾被揭开,入目是女子姣好的胴体,大底是高热的缘故,雪白的肌肤生出淡淡的绯色,像情事余韵的媚意。
珠圆玉润,犹如徐徐绽放在他面前的春色海棠。
李怀修下颌绷紧,眸色越来越暗,自视甚高的自持,在触到那两点殷红的一刻,荡然无存。
他握着巾帕的手背爆出青筋,好笑地抵了抵腮帮子,他这数年的明君之名还没坐稳当,怕是都要毁在这个妖精手上。
李怀修腹下生热,强迫移开目光,去擦拭明裳的脖颈。大底是力道太大,明裳被摩擦的疼了,蹙眉睁了睁眸子,见到眼前的男人,不知是不是梦,肌肤一阵疼意,她闷哼一声,委屈道:“皇上轻些。”
李怀修何时这样伺候过旁人,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摸样,他分明意动,却干碰不得,还要哄着这人吃药,被她嫌弃,他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许是服了药,又有这番折腾,明裳彻底清醒了,她眼眸如水,看清了男人的面容,也看清了此时两人的情形。
她羞红了脸,慌乱地拉住衾被,盖住身子,一双眼珠游来动去,“臣妾怎敢劳动皇上,还是让月香进来给臣妾擦身子吧!”
她虽早就伺候过圣驾,可这光天化日,怎好传出去,万一让太后娘娘知道,更要不喜她。更何况她生着病,给皇上过了病气可怎好!
李怀修捏一把她脸蛋,没唤人进来,言语自然,“你哪块肉朕没碰过,羞什么。”
那怎么能一样!
明裳羞得满面通红,直往衾被里躲,“皇上快别说了!”
她咬紧唇珠,眸子湿润娇媚,那般怯恼地看着李怀修。
见她羞至如此,李怀修心里憋着的气才算消了些。
便是在这时,殿外宫人通禀,徐采女求见。
昨夜,皇上下旨,褫夺舒贵人封号,降为采女,禁足三月,诞下皇嗣后打入冷宫,永不召幸。
按理说,徐采女这时应该在禁足,居然敢违抗圣旨,跑到绾阁。
明裳羞意退去,先去看男人的脸色,她不知道徐采女做了什么,会让皇上那般震怒,但心里隐隐也有一个猜想。皇上并未言明徐采女的罪状,是因那日马场之事,不好与外人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