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伺候他多年的人,知晓他的脾性,在外便罢了,回到东宫,便不愿有人在身边伺候。
萧元琮没有回头,只是站在细雨中,伸了一只手,接过内监递来的伞,待雨已在身上覆了薄薄一层,才撑开伞,朝着空荡荡的南边行去,在乌沉的天色里,形单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