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第4/4页)
不过事情没有发展到那种地步。
她完好无损的回来,还拥着他,与他做男女间最奇妙的事。
如果这件事不是那么痛的话……
深夜的深夜,当一切平静下来,荣嫣获得了满身的伤痕。
她这些天日日夜夜颠倒,脑袋里都有些空,不知分辨时间,不过准确的一点应该是,她应该好几天没见到孩子了。
虽然此时满身不适,她还是爬起来清理自己,然后穿着拖鞋在楼上乱转。
转到一张带穿衣镜的卧房中,她随意照了下镜子,发现自己整个人弱不禁风的像一朵被揉碎的白花。
长发凌乱而仓促的散在胸前,刚才随手抓的一把,竟然有一戳发翘了起来。
她不经笑,伸手在发间插了插,又将那头乱毛理顺。这回终于顺眼点了,她笑笑,继续往床边找,也许孩子们就睡这间。
这两天她烧地糊里糊涂,女管家大概是不敢把孩子往她面前领,她几天没见,确实想念,虽然季宴洲很会带孩子,但几天不见妈妈,小孩子也应该想疯她了吧。
“你干什么。”冷冰冰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与冰冷语气不同的是,他拥抱上来的胸膛十分火烫,从后扣住她腰,几乎勒地她半步挪不了。
“我想看看孩子们有没有打被子。”荣嫣碰到他手臂,发现他没穿衣服,身上全是水,“你洗澡了?”
“嗯。”
“你刚才为什么不吻我?”暂时找不着孩子,荣嫣索性一心对付身后的男人,“而且我越哭,你越放肆。”
“因为你暖。”
“……”荣嫣害臊,觉地他说话方式好奇怪,不间断地英文不说,还正宗的英国贵族腔,他之前英文明明是美式腔,怎么突然换味道了?
“宴洲……”就算说情话也没用,她决定严肃跟他指出,刚才她真的快痛死过去,却没料他先发制人。
“不要叫这个名字。”他生气,一下就在这间房中又将她摔上床,“不准叫这个名字!”
厉声警告。
“宴洲……”她不解,以为是某种情趣,不可思议低呼:“你轻点儿。”
他指尖冰凉,在她被按着向上摊开的掌心滑过,她掌纹长得崎岖,小时候算命先生说她命运多舛,感□□业线皆大起大伏,不过最后都会化险为夷成为最有福气的人。
“你不爱我吗?”他边吻她干燥的耳垂,边问。
荣嫣感觉自己脑袋又开始不清楚,随着他吻她的动作,可遗憾地他就是不碰她唇,甚至有过前次的经验,荣嫣不敢再掉落,一旦有眼泪他就会展现出烦躁的情绪,然后下手没轻没重,“宴洲……”
却又不经意激怒他。
难道他给她起了小兔子,在床上她也要给他起一个?
于是当这人毁天灭地般地一下冲过来,荣嫣痛叫一声,有了灵感,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