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萧言将那曲子哼出来,阿离不自在的红了脸。说实话刚才的曲子到底是何调调他还真没认真听,就光顾着胡思乱想吃醋去了。
可见萧言并未说谎,她的确在认真听曲。
“刘家大醋缸,自酿自饮。”萧言伸手轻捏阿离脸蛋,奈何没捏着肉。
阿离认错似的乖乖任她动作,垂眸抿唇,随即情绪不高的轻声说,“其实没有舞者也会有别人,陛下终归是要大选的。”
他目露凄凉神色落寞,脸上难掩伤心,半真半假的看着萧言说,“陛下总不能是我一个人的。”
……这、这谁家病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