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的目的仅此而已,那可以。”这一次奈鲁先生竟然出人意料地答应了下来,他压低帽檐,冷淡地说:“打完就快滚。”
奈鲁先生的态度一如既往的糟糕,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风似乎是第一次遇见如此冷硬、说话毫不客气的人,脸上的笑意随之敛去了几分。
现场的氛围便隐隐约约紧张了起来,像是有无声的潮流正在涌动。
而此时此刻,我全神贯注地盯着最后一块咕噜肉,心里异常纠结。
不知不觉中,这已经是最后一块咕噜肉了。
到底要不要留给奈鲁先生呢?
要不要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