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想做什么,都被她避开了,她乏力的笑笑道:“你不会明白的。”
事到如今,他似乎也不想再明白什么,他看着她,正了脸色,点点头道:“我不过是来知会你此事。你知道了,我这就走了。”
她亦不挽留,屈膝施礼:“恭送太子殿下。”
没有按照礼法,没有按照惯例,这一次她没有再目视他离去的背影。她同时转过了身,朝着与他相背的方向,静默地走入那被窗外的春光遗弃的,庭院深深的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