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胭不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她仍有淡淡的迷惘,但或许更清晰了一些。
“我要走了。”陆柏良松开她,“好好生活,阮胭。”
不是胭胭了,是阮胭。
阮胭回他一笑:“收到!”
陆柏良带着另一个小盒子离开。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这里被他放了枚小小的戒指。
小小的,刚好可以圈住她的指。
但,没关系,他选择让这只鸟儿,自由地飞。
放下过去,放下愧疚,去飞。
他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