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磕了一嘴雪花的样子有些狼狈。
可明芍的声音却是自她头顶传来的,“姑娘您没事吧?摔到哪儿了?”
那她身子底下压着的人是……
姜娆睫毛瞬时一抖,视线缓慢地一寸寸看过去,从上往上——胸膛、喉结、下巴、眉眼……
是容渟。
她的身体四歪八扭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呈一个“十”字,心口窝的位置紧密相贴,一下一下的,似乎能隔着彼此的胸膛,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心跳声交织在一起,似乎都分不清谁的是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