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霎那,心里压抑许久、无处言说的那些热烈和渴望如泄洪般奔涌而出。
他甚至分不出,这种感觉,究竟是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守得云开的满足。
柔儿讶然地撞在他肩头。
他在耳畔喟叹着,喊她的名字。
“柔柔……”
“我可真是,太想你了……”
他适才问她,什么时候跟他回家?
家……他的家?还是月牙胡同那个院子?
柔儿闭上眼,任额头贴在他肩窝。
她好累啊。
就软弱这么一回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