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这该死的香辣 话本再也不想了。(捉虫……(第2/3页)

萧知珩:“嗯。”

叶葶想说话,但嗓子有点哑。

萧知珩便放柔了声音,道:“不舒服就别说了。你不是哑巴。”

叶葶心中正要感动,结果下一句就听到他煞有其事地说道:“孤也不会捆你,不会对囚-禁你,不会把你扔进池子沉溺,不会撕你衣服……”

“咳!”叶葶差点又被他后面几句呛死。

不过这次她好一点,克制住了。

“这不是你自己爱看的么,反应这样大——”萧知珩看向她,可能是因为喉咙疼连呛了几口,她的眼圈有点红了。

他怔了一下,伸手抚了下她的眼角,笑了笑,他接着说了下去,“像是孤真的欺辱了你一样。”

叶葶一脸无语地看他。什么叫好像?你就是好吗。

萧知珩面上如清风朗月一般温和地笑着,清澈的眼里不见一丝旖念。然而他此时此刻在心里想的,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再逗一下就要哭了——】

【为什么要哭的样子就这么好看呢?】

【如果她是喜欢的话,那话本的事,有好些是能做的吧……】

把太子殿下隐晦的心声听了个正着的叶葶:“……”

不,殿下你误会了。我不喜欢,不敢喜欢。

叶葶只好硬着头皮,扯开话题,伸手指向在炉子上温着的药,十分艰涩地说道:“殿下,药,熬好了。”

架在泥炉上的药早就熬好了,药罐里发出一阵沸腾的细碎响声。

思绪被打断的萧知珩面色平静,也没有什么波澜,只是‘嗯’了一声。他静了片刻,便起身了。

不过在离开前,他把桌子上的话本都拾了起来,随意地放在了一处高架上。

看这样子,显然还不打算扔。

叶葶在心里暗暗发狠,她明天就把这些话本偷偷烧了!

林总管还不知道自己办了好事,他该忙什么,还是忙什么。

这日,林总管见春芽在煎药。

他皱了皱眉,问道:“殿下要用的药,良媛不是分拣好了吗?你来取什么?”

春芽为难地回道:“回总管的话,这不是殿下用的。是良媛要用。”

林总管有点惊讶。

春芽便小声地解释道:“良媛昨夜从铜雀楼回来后,郁郁寡欢,面色憔悴。良媛说是心火旺,要下火。”

林总管就更惊讶了,顿时有各种各样的念头在脑子里飞快地转动。

林总管悄悄地拉过春芽,小声问道:“殿下可有说什么?”

春芽摇了摇头,道:“没有,殿下让奴婢好生照看良媛。对了,殿下今日进宫前命人送了好些话本,说是给良媛解闷。”

林总管诧异:“话本?”

春芽点了点头,又迟疑道:“但良媛见了东西……好像更憔悴了。”

林总管脸上的神色变了几变,由开始的疑惑再到恍然大悟,最后他的表情就变得忧心忡忡起来。

良媛风寒没好透又憔悴又上火,而太子殿下偏偏又送话本来给人解闷,这说明什么?

说明两位主子必然是在房中有所不和!

林总管忽而又想起春芽之前说过的话,不住地摇头。

唉,太子殿下还是虚啊!

此时,在宫里有些漫不经心地听着老臣们商讨祭祀诸事的萧知珩坐在炭盆旁边,似是打了个冷颤。

他忽然觉得胸口有点不舒服,便皱眉低咳了两声。

长明厅是朝臣议事的地方。若没有什么要谈判的战事,或是动了朝纲国本之类的大事非要各方争论不休,这里基本上都是很风平浪静的。

眼下无甚大事,就时不时有要事陈述的大臣说几句话,也没别的了。现场的气氛严肃而压抑,所以这里有一点别的什么声音,就显得特别的突兀。

尤其此刻这突兀的声音还是来自太子殿下的时候,那突兀的效果就更让座上的人不安了。

旁边的大臣见状,个个神色紧张,立刻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生怕这位金贵的祖宗坐久了就冻着了,忽然病发,那真是很吓人了。

旁边的大臣看向萧知珩,便谨慎地问了一句:“太子殿下可是身子不适?”

这时坐在不远处的萧知珂一闻声,也看了过来,眼里隐隐带着一丝嘲讽。

但他并没有表露在脸上,而是起身走了过来,假仁假义地关心了一句,道:“天寒风冷,太子畏寒,不如就请太医来瞧瞧吧。太子若是哪里不舒服了,莫说臣弟,就是父皇也不放心。”

萧知珩:“不必。”

萧知珂心里冷笑,正想趁此机会讥讽两句,但接着他就听到萧知珩说——

“不是有说人打冷颤,正好是心上人记挂你的说法吗?”萧知珩斯文优雅地理了理衣袖,他并不想见什么太医,所以就顺便自圆其说,道:“家中有人,孤被人牵挂罢了,不必紧张。诸位请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