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季舒又轩将银针取出来,动作如其人般的轻缓而细致。
可是银针颜色并无半丝异变。
“没有毒。”云初面色如常,又似乎有些庆幸,可是她却看到季舒轩将小瓶放在鼻翼边闻了闻,须臾,看着云初,神色几分复杂,又很是严肃,“的确是没毒,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如同毒药。”
云初心觉不好,浑身气息都沉了沉,眉梢眼角凉意沁骨,“是什么?”
“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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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不会随着人的死去而结束
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