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纱被压在棺材上,腰被硌得吃痛,轻轻皱了皱眉,掀起眼帘看那两具晃晃悠悠的枯骨,又垂下眼帘看谢兰池,他的一缕发丝垂在脸颊旁,眼底里恨意快要溢出来了。
“瞧瞧,头发都散了。”她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替他将发丝捋到了耳后,像满是爱意的情人,又像他从未得到过的温柔母亲,“我的心这么冷,你就该先捂热了,才能令我伤心、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