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妈哆哆嗦嗦,紧跟着跪下。
窗外夜雨滂沱,居云岫掖在眼底的目光不起波澜,静如一口古井。
“赵霁会是我的夫婿,但不会是恪儿的父亲,这一点,你们记清楚了。”
二人埋低头,额间渗出冷汗:“是……”
居云岫挥手,二人颔首告退。
雨声淅沥,居云岫独坐灯前,半晌后,捻灭烛灯,起身走回内室。
恪儿睡在帐里,神态酣然,唇角勾着淡淡微笑,唇瓣不时翕动,呓语着,喊的是“阿爹”。
居云岫喃声:“当真能梦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