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往楼梯走,窗外刺进来的晨光扎到眼中让他不由自主地眯起了双眼。
不知道这一刻柏海公寓里那个生着病的人是不是已经醒了,有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走了,有没有看见自己发的消息。这样一个有些难熬的漫长早晨,不知道他是会没出息地掉眼泪,还是收拾心情自我疗伤。
想着想着,祁遇白的烟瘾忽然没有征兆地发作,连骨头缝里都透着不适,只想走到无人的房间里好好地抽上一支。因此他加快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上了楼梯。
“遇白!”
祁父在身后久违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