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因果,似乎早已注定,只是身在局中,纵然被压得无法喘息,也不肯放弃。
他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想起了尧寒,忽然冻得发着抖。
“尧寒……”
“嗯?”
“能不能抱紧我一些,我冷。”
尧寒依旧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模样,除了殷牧悠,他不会为任何人的死感到伤心。
他将整个身子拱了过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我要抱很久。”
“多久?”
“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