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皇帝VS温瑾(第2/2页)
温瑾从不提出在福宁殿留宿,也不央求皇帝去华殿,两人泾渭分明,也算保持得很好。宫中还有许多不知名的后妃,最令皇帝头疼的就是季氏。
她时常过来闹着皇帝去她寝宫去歇一晚,皇帝想要季氏手中的兵权,便每每好生去哄着,久而久之就显出了温瑾的矜持与淡然的气质。
皇帝倒更喜欢去中宫坐上片刻,她被温轶压得喘不过气来,温瑾与她也从不说起朝堂事,谈些风月趣事,舒展皇帝心思。
温轶在朝堂上行事愈发霸道,朝堂之上无人敢言语,他身后还有跟屁虫苏文孝,两人相互辅助,就连季荀也是大气不敢喘。
皇帝面对这样的局势甚是苦恼,亲政之日怕是遥遥无期,她哭丧之时,温瑾忽出一计招揽季荀。
面对于温瑾的示好,皇帝感到莫名茫然,她自知温瑾不可信,但面上总要装一装的,便日日留宿中宫,对外装作宠爱皇后之势,对皇后更是深信不疑。
安时舟屡次劝谏都未果,气恼小皇帝心思太过单纯,被温瑾三言两语就骗走了。
朝堂上大事小事都归温轶去管,夏日里他主张皇帝去行宫避暑,支走皇帝后,临安城内自然是他最大。皇帝也不是好对付的,不管温轶怎么说,她都是不会走的,留在临安城内过夏日。
皇后温瑾自然站在皇帝这边,反过去劝父亲,听从陛下旨意。
温轶就此作罢,未曾多加勉强。
皇帝越来越‘信任’温瑾,然她与温瑾恩爱,却从未曾同房过,温瑾一日不提便不代表她一辈子不会提,若传出去皇帝不举的消息,必会引起震动。
夏季酷热,皇帝耐不住酷热便主动提起去行宫避暑,温轶当即就应了。
禁军护送皇帝銮驾去行宫,朝臣除去温轶都去了行宫,温轶坐镇临安城,于此同时陈柏也被留下来,以防万一。
行宫清凉,建造不少浴池,几位重臣跟着去后都分了一座池子。皇帝处的池子最大也是最恢弘的,皇后自然是要同住的。
行宫比起临安城更为自在,温瑾不知的是周围皆是皇帝的人,而她的举动都被时刻盯着。
晚上皇帝赐宴后,朝臣都各自散去,月凉如水,甚是幽美。
皇帝先去沐浴,则打发温瑾替她去取东西,两人分开后,温瑾心中开始起疑,寻常物什又非是宝贝,皇帝为何要让她去取,莫不是故意支开她的?
成亲近两年,皇帝都未曾与她同房,父亲早就催促她,要早日诞下皇嗣,他日杀了皇帝就立她的儿子为皇帝。
这般的道理她如何不懂,只是皇帝不近女色,她也甚是无奈,若是皇帝好色,她稍加引诱必然会成事。
宫人在前提着灯火引路,她越想越奇怪,且她方才又想到,散席后皇帝为何不顺道去取,直到回殿后要沐浴了才提起,必然是故意支开她的。
皇帝为何故意支开她?
难不成与其他后妃鸳鸯共浴?
她谋划至今,怎能甘心给旁人做嫁衣,她心中略一思忖后,让自己的宫人去取,自己悄悄转回去。
殿门被皇帝的贴身宫人凝兰给守着,见到皇后后行礼便道:“陛下在沐浴,不让人进去,您等上片刻。”
这样敷衍的话,温瑾听得太多了,她不予理会,冷声道:“本宫是皇后,你且让开,陛下沐浴罢了,又非见不得人,你拦着本宫作甚。”
凝兰坚持不让:“这是陛下吩咐的。”
话音方落,温瑾一耳光扇了过去,凝兰被打得脑袋一歪,脸颊登时就肿了。趁着她分神的时候,温瑾身后的内侍直接上前按住她,捂着嘴巴拖了下去。
殿外又恢复悄无声息。
温瑾按下心中的怒火,抬脚向殿后踏去。这里的构造与宫中不同,前面是寝殿,殿后则是浴池,里面热气氤氲,初一进去反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不过里面只有潺潺水声,并无女子的说话声。
温瑾恐自己多想了,在原地站住脚,方才已经打了皇帝的人,若不进去看看,只怕无法向皇帝解释的。
她略一沉吟后,选择向里面走去。
越往里走,视线越发清楚,她走到里面后忽见水中有一女子,赤。裸着身体,露出光洁的双肩。她心中微恼,果还是有女子的。
她欲出声,却见那名女子侧身,隔着濛濛水雾,她似是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心中震惊不说,脚下也顿了下来,那名女子的容颜与皇帝极为相似。
皇帝兄弟姐妹不多,她从未曾见过与皇帝面貌相似的女子,这女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