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杨远并不打算刻花和施釉,便连夜将东西装入匣钵、送入窑炉中烘烤起来。
杨远对于这一次的成功并不抱希望,只是把过程教给了普利斯他就回去了。
之后就是不断制胚和烧窑的过程,当普利斯终于拿到一个成型的、颜色浅青剔透、摸上去细腻滑润的花瓶时,他将它拿到太阳底下细细端看许久,却一直不舍得放下——他简直要为它的线条和颜色着迷了。
原来这就是瓷器,他做出来的,从他手里诞生的,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