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3/3页)
“是他告诉我,这宫里任何人的话都不能全信的。”萧霁宁把京渊和他强调的那话重复了一遍,“既然是任何人,那肯定就得包括他自己才是啊。”
四年了,这四年中,京渊平时里总是恭敬谦顺,虽然有些疏冷淡漠,却也给人一种他不过是外冷内热的错觉,而这种人,往往最容易让人卸下心房。
京渊不再问他那些显而易见的问题,不去深究,只是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萧霁宁也不可能给他真实的回答。
而萧霁宁今日和京渊说他不愿意学骑射,京渊说他一定能够办成这件事,也是因为萧帝派京渊做他的伴读,最后就是要把他萧霁宁养成一个性子软弱,不喜武力的皇子。
至于京渊呢?
萧霁宁也敢打赌,从京渊到他身边的第一日起,京渊就从未按照萧帝的吩咐做过任何一件事。
相反,京渊什么都没做。